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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玩的是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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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封逸,我是你小姨。”

    女人保养得宜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,越过我跟南宫绝去扶封援朝。关切的帮他抚着后背。

    “恶心。”南宫绝厌恶的瞥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,你这个逆子,你说什么!”封援朝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南宫绝低吼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们恶心。”南宫绝转过身面对着他们,抱着我的手始终稳稳的。“当年要不是你们勾搭成奸,我妈也不会死。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冰冷的不像话,看向那个女人,“怎么?这么多年老头子还没娶你过门呢?”说着他嗤笑一声:“呵,也对,他那么看重面子,怎么可能娶你,就算你挤兑死了我妈,你也只能偷偷的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。

    老头子这一招真好,既落得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,又抱得美人归,这不现在,还想教育我效仿他,娶一个,养一个。

    可惜我南宫绝自问没他那个能耐,我只有这一颗心,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他低头深情的看了我一眼,再抬头的时候,又恢复了满眼的冰冷,对上他父亲,“老头子,我最后说一次,我南宫绝这辈子就一个媳妇儿,就是她,林如歌。”

    听到自己所爱的人这样斩钉截铁的承诺和维护,我的心里已经不是用感动可以形容的。可我还没从这种情绪中脱离出来,耳听身后一道女声传来,带着隐隐的怒气和不甘。

    “南宫绝!”

    我扭头看去,竟然是胡静。她一脸怒气,穿着一身军装常服,手里拎了个行李箱,风尘仆仆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你别欺人太甚,你在南疆城里怎么玩我都忍了,现在你居然趁我休假跟这个下贱的女人求婚,还带她回来,口口声声要娶她,你把我这个未婚妻放在哪了?”胡静恶毒的看着我,一双眼睛恨不得把我五马分尸了才痛快。

    对于胡静的突然出现,我是震惊的,心想这真是够混乱的。但她的一句未婚妻,着实让我心头一颤。我一直知道她喜欢南宫绝,纠缠南宫绝,但从没听说过他们是未婚夫妻啊。

    南宫绝或许是怕我多想,急忙紧了紧抱着我的手,用眼神示意我听他说。

    “呵,真是巧了,也好,趁着人都齐了,我也好把话说个清楚。”他冷哼着,“胡静,如果我没记错,我南宫绝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我喜欢你,更谈不上跟你订婚。我现在倒是有了未婚妻,但不是你,还有,请你以后说话尊重她,否则,别怪我不顾多年情意对你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南宫绝这番话很多是说给我听的,以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对胡静这么啰嗦的绕来绕去,他是在跟我解释。

    “南宫绝,伯母的项链在我这,我就是你的未婚妻。”胡静不理会南宫绝,直接解开军装最上面的一颗扣子,拉出里面一条翠绿的项链,那是一条晶莹剔透的翡翠项链,每一颗翡翠珠都透着盈盈的翠绿,吊坠上雕刻的菊花栩栩如生。

    南宫绝的目光悠然变暗,再到愤怒,他转头看向封援朝,声音不大,但却冰冷彻骨,“谁准你私自动我妈的东西,是谁同意你把我妈的东西给了这个女人?你以为这样,我就会娶她?”

    “静静是我选定的儿媳妇,你必须娶她。”封援朝态度十分坚决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南宫绝眸光一凛。

    “那你也不用回部队了。”封援朝似乎平静了许多,指着我道:“她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,有什么资格嫁进我们家?我能让你跟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,你别再执迷不悟,丢我们家的脸,一个风尘的女人,据我所知还曾是国际毒枭苗坤的女人,你别昏了头。”

    封援朝这突然的一席话,像是一记闷雷敲打在我的心上。我心虚的低下头,心里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南宫绝也是微微一怔,随即笑的有些讽刺,“看来你的狗还挺敬业的,那他有没有告诉你,如歌到底因为什么做了苗坤的女人,她又因为什么不能怀孕,有没有告诉你我曾经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南宫绝!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我抬眼看他,低声唤了一句。这些事情,我不想再提的,不是我不够坚强,而是我知道南宫绝会难过会自责。

    我心疼的看着他,对他摇摇头。

    他却定定的看着我,目光中是深深的愧疚和心痛。

    “你为我做了这么多,如果我连娶你的能力都没有的话,那我枉为男人。”他坚定的看向封援朝,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我最后叫你一声‘爸’,以后这个世界上只有南宫绝,你就当封逸死了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不理会任何人的反应,抱着我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,越过胡静身边的时候,他用一种十分淡漠的口气说道:“你既然是封逸的未婚妻,这项链就好好保存,不过,封逸已经死了,你要是想做一个活寡妇我不拦着。”

    “南宫绝!”

    “逆子!”

    身后,是胡静和封援朝歇斯底里的呼喊,南宫绝却全当是没听到,抱着我一步一步离开,只是,我觉得他的脚步似乎很沉重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,不同于以往的冷漠,更像是一种告别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的,我的心,没来由的揪了起来。

    虽然,他刚才的话句句狠厉,但我看得出,他也是痛苦的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究竟他的家庭发生了什么,我想劝劝他,或者安慰他一下,但话到嘴边,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我们打了出租车直奔机场,南宫绝不想多做任何停留,他说要带我回南疆去见他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