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习惯了做他的备胎,直到为了签一笔合同,他把我灌醉送到对方车里,甚至拿走了我的手机,让我求救无门,我才醒悟,这份爱,卑微得太久,是时候扔掉了……他红着眼说:「你再给我服个软,帮我最后一次。」我嗤笑一声:「哥哥,这话得跪着说,才有说服力。」然后,席渊真给我跪下了。高大挺拔的男人,直挺挺跪在我面前时,脊梁也不肯弯下去半分。他仰起头看我,绷紧的下颌骨线条异常漂亮。我曾经趁着酒意,将滚烫
书名:真正的释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
作者:佚名
来源:回答
我习惯了做他的备胎,直到为了签一笔合同,他把我灌醉
送到对方车里,甚至拿走了我的手机,让我求救无门,我
才醒悟,这份爱,卑微得太久,是时候扔掉了……
他红着眼说:「你再给我服个软,帮我最后一次。」
我嗤笑一声:「哥哥,这话得跪着说,才有说服力。」
然后,席渊真给我跪下了。
高大挺拔的男人,直挺挺跪在我面前时,脊梁也不肯弯下去半
分。
他仰起头看我,绷紧的下颌骨线条异常漂亮。
我曾经趁着酒意,将滚烫的亲吻落在那里,却被席渊第一时间
推开,跌坐在地上。
他轻笑着说:「姜妙,你怎么这么恶心?我是你哥哥。」
我紧咬着嘴唇,觉得羞耻,下意识想要逃离,可他又朝我勾了
勾手指:「脱啊,你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吗?」
那时候。
我真觉得,只要席渊能爱我,我愿意一寸寸放低身段,抽去傲
骨,把命搭进去也没什么要紧。
所以我心甘情愿追着席渊,做他的舔狗。
我的梦想,我的天赋,我的事业,什么都不要了。
我只要他爱我。
现在他跪在我面前,眼尾发红地看着我:「妙妙,你再帮哥哥
最后一次。」
「拿下这笔合同,我们就结婚,好不好?」
1
镜子里倒映出一张妆容精致的脸。
席渊俯下身,替我戴好最后一只耳环,拍了拍我的肩膀:「走
吧。」
我在镜子的倒影里与他目光相对,轻声问:「今天过后,我们
就去挑婚纱吗?」
他嘴唇翕动两下,避开了我的目光,半晌才轻轻点了下头。其实那时候,我已经看出了他的敷衍和言不由衷。
只是心里还抱着一点天真的希望。
毕竟我已经爱了席渊五年,总幻想他还会对我心软。
刚坐在酒桌前不久,席渊就开口了:「看你热的,哥哥帮你把
外套脱了,挂起来吧?」
我动作一颤,手里的酒杯几乎拿不稳。
针织小外套里面,我只穿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长裙,领口本就
开得极低,坐下之后,更是暴露得可怕。
席渊亲手帮我挑的裙子,他怎么会不知道?
我死死咬着嘴唇,几乎就要在席渊越来越冷的目光中妥协时,
对面忽然响起一道慵懒的嗓音:「空调温度开这么低,我可一
点没觉得她会热。」
怔了怔,我循声望去,正对上一双明亮又灼烈,像有火焰在燃
烧的眼睛。
那是一张极为出色的脸,皮肤冷白,眉骨挑高,鼻梁高挺。
嘴唇虽然薄,可唇形十分漂亮,把整张脸的轮廓都衬得深邃起
来。
察觉到我在看他,少年勾勾唇角,冲我露出个极灿烂的笑容
来:「你好,我叫钟以年。」钟以年。
我一时愣住。
席渊今天想谈下来的这笔合同,对面的老板叫钟衡。
钟以年,是钟衡的侄子。
传闻中,钟衡一直独身未育,因此很是宠爱他这个唯一的侄
子。
钟以年也在钟衡的娇惯下,开豪车,买名画,满身纨绔气质,
只会花钱,不学无术。
现在坐在我对面,把玩着手里酒杯的少年,看上去并不像传闻
中那样顽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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